“瑞王殿下,这,这”
薛裘枫自得地摇着扇子,满不在乎道:“邢大人有话不妨直说,支支吾吾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邢新搓着手,说:“这,殿下您听说了城里的流言吗?”
这话该不该说、该怎么说,其实邢新心里根本没底,想也知道,这流言的直接受益者是瑞王,肯定是他们自己搞出来的事。
薛裘枫面不改色地“嗯”,睨了一眼姜半夏,然后说:“姜公子告诉本王了,本王也很是苦恼。”
不要脸!邢新暗骂。
“不过这事儿闹得大了,恐怕还要请三皇兄出马,等水落石出,本王会亲自给三皇兄道歉。”
得,还在试探呢。
“下官明白了,会如实禀告厉王殿下的。”
薛裘枫僵了一瞬,而后沉下脸,眼神示意他——还不快滚?
邢新一腔郁闷地告了退。
彼时,凌消也在焦头烂额,燕离说什么都留不住,伤口刚见好,提了剑就跑。
若不是伤得实在太重,贺少堂都拦得了他,还真的能给他溜了。
邢新来的时候,院里正鸡飞狗跳。
凌消二人被燕离追着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尽职扮演忠实的好属下。
“燕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