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着手正要走,丁胜从里屋出来了,他听了个模模糊糊,知道薛浪恐怕大限将至,也要求跟去看看,说不定他能帮上忙。
影七挥挥手说带上带上,一行人紧赶慢赶回了山上,风吹疏竹,雨过青山。
薛浪静静地躺在阿木那张小床上,月白的蒙眼布被染出两块深红,他脸上蜿蜒出五六道干涸的血迹,在他们离去的这段时间,他又流了不少血,枕头也红了一大片。
好在他胸膛还有微弱的起伏,影七忙把老少二人推到他跟前。“快救人。”
丁胜搭了搭脉,又撩开他的眼皮仔细瞧了瞧,脸色从头至尾都很凝重,他所料不差,果然是毒发了,这人没几个时辰活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周染了热伤风,一直不见好,前两天半夜去做了核酸检测,回来直接重感冒,床上躺了两天没吃下去饭,到今天喉咙还在痛 高温天气还有十多天,你们一定要注意身体,疫情还很严峻,也尽量少出门,这么热的天出去也是遭罪(离谱 喉咙痛加上一直咳嗽
55、大戟花
见他看了半天,一个屁也没蹦出来,影六急了,一把抓起他的领子恶狠狠地威胁:“臭老头,说话!治不好我家主子,你们都要死!”
“你放开我阿爷!放开!”丁小芽生气地去掰影六的手,掰不动甚至打算用牙去咬。
影七拍了怕他的兄弟,劝道:“六哥,冷静点,主子还在等我们。”
阿木早在影六动手的时候就站到了爷孙俩身边,对几人更加敌视。
影六冷哼一声松了手,被同伴拉到后方,防止他再捣乱,阿木和丁小芽一左一右扶着老人,丁胜安慰地冲他们笑笑,说没事。
不知什么时候,雷声歇了,雨也小了,看上去一会儿又是艳阳高照,可屋里的人没一个关注天色的,影七强压着急躁问:“大夫,我们主子到底中的什么毒?”
丁胜沉默着,没回答他的问题,花白的头颅低了一下又抬起来,问:“毒发之前,他在做什么?”
几个影卫齐刷刷地看向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