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竹筒里的颜色深浅不一的粉末,确实不会是一个季度的,完全有可能就是镇长偷偷收集了花粉,进行粗加工藏了起来,现在拿出来送给薛浪,为什么?也不一定,他那里一定还有多余的花粉。
“姑娘,这花粉有毒吗?”影七又问。
丁小芽努力回忆了一会儿医书上的内容,回答道:“有,不仅有毒,而且中毒的人离了它,根本活不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沾了它的人,不继续吃就会死,吃了也只是延迟死亡。”
听了,阿木惊慌地把她拉离了木桌,拭去她手指上沾染到的粉末。“你刚刚碰到了,那咋办?”
丁小芽冷静地说:“花粉只有制成熏香才有那种效果,简单的闻一闻没事,不然那些种植大戟花的人,岂不都是中毒了?”
阿木这才呼出一口气:“你吓死我了。”
“镇长给你这个的时候没教你怎么用吗?”
“没有,估计他也不清楚吧。”
为了以防万一,阿木还是把桌上剩下的花粉全部收了起来,又端来一盆水给丁小芽洗脸洗手,窗户全部打开透气。
丁小芽还不想那么快原谅他,喜欢归喜欢,犯的错事一点不能忽略。
阴冷的雷雨过后,太阳照常升起,丁胜他们离开没多会儿,日头就有偏西的迹象了,两人吵过一架过后太阳就变成了橘色,反复升高的气温又降了下来。
躺着的那人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俊美的脸颊一片不祥的灰色,嘴唇乌黑,鲜血毫无预兆地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们叫他,还是叫不醒,他的呼吸几乎要消失了,丁小芽学医数载,依旧束手无策。
“快回来啊。”丁小芽一边为他点上几针,一边流着眼泪祈求。
回镇的那几人呢?路上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