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是一位歌女,娄烦国内乱发生的时候,她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有人帮她从娄烦出逃流浪到了此地,但新任国主对她的追杀从未停止”
阿木紧咬着嘴唇,好半天才艰涩地问:“你是说,我的父母都死了?”
燕离答了一声是,阿木便伏在膝上嚎啕大哭起来,刚得知父母的消息,却是冰冷的死讯。
二人由着他哭,哭够了,他也要做最后的抉择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怎么确定是我的?”他盯着燕离问。
薛浪眉头微蹙,燕离拦了拦他,回答说:“你和你父亲长得很像,身为娄烦国的王室,那只红鸟就是你的证明。”
“小红?”阿木不解,“可它已经死了。”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阿木又沉默了一会儿,问:“你知道杀害他们的凶手吗?”
燕离回:“知道。他们已经发现了你的存在,正在来的路上。”
庆楚这几年鹬蚌相争,让娄烦得了利,如今开始频繁骚扰两国边界,试探底线。所以薛浪之前关于燕离叛国的猜测完全是空穴来风,不怪乎燕离对他“秋后问斩”。
前任国主不喜战争,安居一隅,而现任国主,他的弟弟,近年来穷兵黩武,号召以兵止戈,找回昔日荣光,国内有许多不满发动战争以致百姓流离失所的臣子,也在找阿木,希望接他回国正统地继承王位。
而燕离正是与这派人在通信,但没急着暴露阿木。
“你可以选择继续躲藏,或者回国报仇,无论你选择哪条路,我都会帮你。”
薛浪不满地捅了他一肘,咕哝着:“你怎么能对别人说这种话?我还在这儿呢。”
燕离无奈地斜了他一眼,他立马偃旗息鼓了,想着之后一定要与他好好解释,他那些病中的言语,都当不得真。
“你为什么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