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兵很快用担架把楚王抬了出来,扔在薛浪跟前,然后脚下生风地退了下去,活像他染了瘟疫一样。
楚王惊醒,一见薛浪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登时气得心跳都停了停,薛浪愉快地问候他:“可让本王好找啊。”
“不,不要过来。”
沙克说:“这下可以放了我吧?”
“当然。”薛浪收回qiang,用qiang杆狠狠打在他后背上,他踉跄了一下才徐徐往回走。
“等等,”薛□□住他,将阿木的马向前拽,“你忘了这个。”
沙克憋着一口气,埋头拉起缰绳走回自己军中。
陈通在后方和王林嘀嘀咕咕:“看吧,惹了将军就是这下场,太折磨了。”
王林笑他没见识,劝他珍惜,还说哪天如果有空带他去影卫们训练的地方开开眼界,就会知道现在的王爷是有多温柔了。
薛浪把阿木送到目的地,接下去的事自有他们国内的前任国主心腹接应,那就不是他有兴趣管的了,他只在乎赶紧把呼和沙克赶回大漠深处,然后好履行他对燕离的承诺。
能做到什么地步,是死是活,全凭阿木个人的造化了。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打了。”薛浪高声说。
呼和沙克阴翳地看过来,粗暴的拽下阿木丢给其他人之后,立时就要出战,副将劝他先整顿军队,他不听,誓要将薛浪粉身碎骨。
这正遂了薛浪的意,北燕军惯会以少胜多,虽说娄烦军队以凶狠勇猛著称,但被冲昏了头脑的野狼,可比凶猛的群狼好对付多了。
这一场突如其来打开的战争只持续了一天一夜,沙克又一次被生擒,薛浪逼着他答应退兵百里,一路将他赶回了娄烦国,这场还未成型的大战也匆匆就此落下帷幕,沙克是否卷土重来,还得看阿木的表现。
阿木死,那他们准备调兵迎战;阿木活,按照约定,娄烦三十年对中原秋毫无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