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况?”燕离低声问他。
他点点头,脸色说不上好看,然后立刻带着人去了容老夫人的房间。
房内毫无动静,之前的小厮去抓丫鬟了,剩下一个面庞白净的,上去敲了敲门,没人应声,薛浪直言:“把门砸开。”
“可是”小厮为难地说,“老夫人怪罪下来”
“砸开,不然本王砸烂你的脑袋。”
小厮不敢不从,从旁拿了一根木棍,几下砸开房门。
门一开,一股刺鼻的药味儿扑面而来,容老夫人身体不好,常年用药,也说得通。屋里亮堂堂的,却不见她人,小厮连喊了几声也没应,挠着后脑勺咕哝着:“奇怪,老夫人刚刚还在里面说话。”
薛浪快速地扫过屋里的摆设,找到了床的方位,脚下不停走了过去,燕离紧随其后。
一张黄木雕出的小床,挂着一些红色的绸帐,有个身材瘦小的人背对着他们躺在床上,满头银发。
小厮又喊了几声,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薛浪已经一把掀开了罩子,把床上的人翻过来一瞧,双眼紧闭,嘴唇漆黑,脉搏微弱。
燕离窥见,打了个响指,有个黑衣人从梁上跃下,正是从他们进京起就护在左右的贺少堂。
贺少堂低着头等命令,燕离说:“去把凌消找来,尽快。”
“是。”
一连串的事让小厮震惊了得呆了,猛然看到容老夫人可怕的脸色,他吓得大叫:“老夫人!”
“把嘴闭上!滚去叫大夫,没用的东西。”薛浪蹙眉骂道。
小厮如梦初醒,立马跑去找了府里的大夫,而之前那个抓丫鬟的小瘦子也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王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