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少堂粗暴地拉开她,她一直盯着儿子吓呆的双眼——记住。
由薛浪打头,有头有脸的朝中大臣都走了过来,北燕军自动让开一条路,画面中央,庆帝和陈公公双双躺倒,气绝身亡。
“陛下——”
“陛下——”
大臣们小跑几步,扑通一声跪下,哭得肝肠寸断,声声招魂,几分真几分假倒不重要。
“谁?!是谁害死了陛下!?”
薛浪随手拎起一个重伤的禁卫,问他:“谁杀了皇上?”
禁卫吐吐鲜血,断断续续地说:“是——太子殿下,他杀了陛下”
说完,这人头一歪,尽责地晕死了过去。
所有人都听到了,太子无处可逃,还在做最后的语无伦次的争辩。
“不,不是我,是、是皇后!是她干的!陈公公,陈公公也是她杀的!”
“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妄想污蔑皇后娘娘,”薛浪厌恶地说,“父皇那么疼爱你,你为什么要杀害他?”
“我没有——”
“人证物证俱在!大人们,你们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皇帝胸口那把匕首便是证物,他此番如何也撇不清。
一切都完了——太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