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住在这儿了,你活该。”之前看不惯他和小芽儿往来的黑脸汉子冷嘲热讽道。
小芽同样灰头土脸,听了忍不住呛声道:“呸!臭不要脸,分明是你们不让阿木哥住在镇里的。”
“他凭什么住在镇里啊?!他一个野种,就凭镇长一句话留了下来,我早看不惯他了!”
“你什么意思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阿爹阿娘没教你为人处世是嘛!”
那黑脸汉子被一个黄毛丫头噎得还不了口,又不能动手打人,只好左右看看,想找镇长出来说说公道,可左右都没看见。“镇长他去哪儿了?”
所有人都答:“不知道,没看见。”
“坏了,镇长不会还在山上吧?”
灭了一夜的火,他们早就疲惫不堪,有人连睁眼都勉强,一听他有重新上山的意思,连忙推脱:“我去不了,我的腿划伤了,走不动。”
“我实在没力气了。”
于是只有三五个人结伴,踏上焦黑的土地,寻那生死未卜的老人。
阿木嘱咐小芽把丁胜送回家,便提着一把铁钳一马当先冲上了山。至于薛浪留下的几个影卫,当时风起就追着主子走了。
他们很快在阿木原来的小屋后找到了镇长,烧焦的尸体,以及一绺白色的羽毛。
阿木如遭雷劈,双膝发软,重重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