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套按着她的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轻声问,孙秋宁竟然就缓缓开口:“是景总,在,一所山间别墅里。”
“你在那里侍候谁?”
“姜小姐。”孙秋宁有气无力的说。姜绒绒本就很好奇白手套怎么让她开口的,现在一听那人可能跟她同姓,越发有了兴致。
“她跟那位景总都是什么身份,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姜绒绒心一紧,感觉这话像是问给自己听的。
孙秋宁嘴一张一合,像是潜意识在挣扎,但在白手套的注视下还是艰难开口:“她,不知道……景先生,景盛集团的总裁……”
姜绒绒不自觉地攥紧桌布,紧接着听到她说:“景渝盛。”
她下意识松开手,余光里隐隐瞥见许倩如毫不遮掩的目光。这位许小姐似乎一直对她挺有兴趣。
孙秋宁还在继续,“姜小姐是景先生的情人,景先生对外有个未婚妻,不敢让别人知道姜小姐……”
她还没说完,许倩如就气得拍案起身,戴着长长美甲的手竟紧紧握着,几乎要扎破通红的手心。
西门厉把许倩如拦下,又看似无意的往这边瞥了一眼。姜绒绒也不知做什么反应,只看着猛得站起来的许倩如略略出神,还沉浸在“此景总非彼景总”的惊讶,或者庆幸中。
看来这段冤情时间不短了,那时候景渝年还没接受集团事务,至少还不是总裁。大概是他哥在这件事后下了台,景渝年才临危受命。
姜绒绒迷迷糊糊听见西门厉对手下说:“问问她,当初通过什么渠道找她当保姆,那个别墅里还有谁跟她一起工作?”
白手套就在孙秋宁耳边轻轻说着什么,她回忆一会才开口,好似神志不清,说的话没什么逻辑。
“那时候,我,还在带孩子……她爸爸对我也不好。我听说过那个别墅里时常穿出惨叫,可景总给的太多了,我就去了。刚到的时候,姜小姐还在孕期,几乎用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