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嫌弃这阵烟味,他更嫌弃自己。
也多亏是这尼古丁让他在一片混乱中抓住了一点头绪,确定了点什么。
“你干嘛?你不是极度讨厌烟吗?”孟于蓝不管孟清陶所下之令,往他的碗里夹了一块牛肉,很油,然后是一条菜心,更油。
“老孟,我完了!”
孟清陶目光望向白龙河,吐了一口烟。
孟于蓝筷子功了得,夹了一颗田螺,吸得兹兹响,可是仍旧不得其法,螺肉吸不出来。
看来只好拿着牙签把螺肉戳出来。
他扥了扥牙签瓶说:“搞大肚子了?”
孟清陶摇了摇头。
“是学校女老师吗?”
孟清陶摇了摇头。
“是隔壁马师奶吗?”
孟清陶摇了摇头。
“你开估吧!猜不到。”
孟于蓝戳啊戳,终于把螺肉挑了出来,他急忙忙打岔道:“别别别,你别说,我好像猜到了。”
少年把烟换到左手,右手拿起筷子在那碗海鲜粥里把牛肉涮了涮,面无表情的扔进嘴里,如同嚼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