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年已经把秦立的衣服还了回去,他抬头看了秦立一眼,又把视线落回灯的身上:“我们今晚开着灯怎么样?”
高逸一蹦三尺高:“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想试试死亡条件到底是不是这个符纸,如果是这个符纸,那我们把符纸扔掉了,其实也避开了。”
高逸:“那要是不是呢?哥,你这赌的可是自己的命啊。”
杜嘉年笑了一下,他看向高逸:“谁说我们今晚在这里睡了?”
现在这个房间如果拿来测试死亡条件,确实不适合住人。再加上卫生间被昨晚上镜子里的那个人弄的一片狼藉,实在是没什么继续住下去的心情。
三人把灯打开,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去了隔壁的房间。这的寮房隔音并不算太好,只住在隔壁的话,晚上另一个房间有什么动静全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新换的这个房间格局和最开始的房间相差不多,也是全部摆满了锋利的刀具,寒光四射杀气腾腾。杜嘉年看着满屋子的刀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对了,今晚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进卫生间。”
高逸:“怎么了杜哥?你终于肯自己去上厕所了?”
杜嘉年差点没忍住踹高逸一脚,“但愿是我多想了。”
看杜嘉年说的严肃,高逸和秦立都一时没再说话。主要是杜嘉年想起了昨晚,那个踩着屋中满地的鲜血,想引自己去卫生间的‘秦立’。
如果当时不是杜嘉年看他话多,特意碰了一下他的胳膊,恐怕昨晚上的尸体要再多上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