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做梦了。”秦立只是说自己做梦了,并未说自己做了什么梦。杜嘉年本来想细问,可秦立却避而不答。反倒是耳尖有一点泛红,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再要追问下去的时候,秦立也只说要进去前听见了刀具相撞声,回过神来只剩自己在门口了。杜嘉年听见这话愣了一下,看来昨晚这满屋的刀具不光救了自己,也救了秦立。
但是杜嘉年又纳闷了,他把自己的测试和这俩人简单说了说。
“我之前以为柏雅的祝祷有问题。可下午去了那么多的寺庙,都证明了她的步骤其实没有错。而且我昨天是祝祷完才换上秦立的衣服,所以那个水也影响不到我。”
高逸:“衣服,你衣服怎么了?”
杜嘉年拿出了自己昨天新买的衣服,依然造型浮夸色彩艳丽,但杜嘉年却直接把衣服放到了两人手中:“之所以我先自己买,就怕这衣服换了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等发现有用了再告诉你们也不迟,但是我发现衣服没用。”
秦立已经明白了杜嘉年的用意,把衣服放在了高逸手上,高逸拿着衣服还是一头雾水:“衣服到底咋的了?”
“这衣服沾不上水,柏雅柳条蘸水洒向我的时候,我特意让她都洒在了衣服上,那上面的水一掸就掉,根本留不住。我本以为我昨天做梦是因为接受祝祷的缘故,可昨天我看见血人前还是做梦了。”
高逸再次摸了摸那衣服,这才明白杜嘉年昨天买衣服的用意。这衣服的材质不同于普通的衣服,而是有点类似于雨衣的材料,水洒在上面并不会被吸收,只会停留在表面。稍微一掸就全掉了。
高逸:“你的意思是,柏雅的祝祷不是引起我们做梦的原因?”
杜嘉年点了点头,“柏雅的祝祷没问题,咱们日常喝的水也没问题,这些都不是引起军队怪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