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站的比较靠后的玩家突然嘀咕了一句:“你这地怎么那么多划痕。”
寺庙的寮房虽然只是那种粗糙的水泥地面,但是有重物拖行的话,势必会在上面留下痕迹。许多玩家听见这话,都低头看向了地面。
“好像是诶,这床好像被挪动过。”
“我那屋床头好像要比这个偏一点。”
杜嘉年没理其他玩家的窃窃私语,他回过头看向张明德:“我当时说,敲门声就像着急上厕所。”
张明德的情绪倒是突如其来的爆发了:“我都他妈的说了他是自己死的!我会把他的尸体弄成这样吗?我自己行吗?啊?”
“你是不行。”杜嘉年打断了张明德说的话:“但是你可以在他进厕所后,把他关起来。”
“杜嘉年,我知道你因为张淑华的事跟我过不去,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就没意思了。我说了,王哥他是自己上厕所死的,跟我没有关系,这厕所门我压根就没关过!”
向竹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那为什么你听见的敲门声是从外面响起来的啊?”
张明德:“血人在外面爬行,敲门声当然是从外面响起来的!”
“不是的。”杜嘉年几乎是用怜悯一般的语气告诉张明德:“洗手间的镜子里,还有一只血人。”
刚才的玩家只说昨晚听见了敲门声,想来第一天晚上都没有听见洗手间里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