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正将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叠好放到行李箱里。
傅家属于她的东西并不多,阮凝很快就把自己的收好,剩下的就是傅羡的。
傅羡在这个小楼里住了十多年,按照阮凝想来,应当两个行李箱都不够搬的,所以她先从卧室开始,帮他收拾。
衣服收的差不多后,她打开床头柜的抽屉,第一层里面东西很少,就几张没用的纸,一本书,还有遥控。
阮凝想想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床头柜,有些不敢相信这里面的东西居然这么少。
她将抽屉拉到头,从里面滑出来一个指甲钳,还有一个小小的药瓶?
阮凝视线落在药瓶上面,她伸手将瓶子拿出来,药瓶很小,都没有她的手掌长,白色的外壳上面什么标签也没有,不知道到底是起什么作用的药。
阮凝晃了晃,里面有药片碰撞的声音传出来,她便拧开盖子,倒出了几片放在掌心。
小小的白色药片,表面光滑,没有印花,更没有字。
阮凝纳闷,药瓶上连一日几次一次几片都没有说,更是没有保质期,要是吃坏了怎么办?
哪个庸医,这么不专业!
她将药片放回去,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药瓶。
这东西要不要带走?
就在这时,门口有声音传来,接着她便看到了傅羡。
傅羡也看到了她,更看到了她手里的药瓶,他眉心动了动,没有主动开口,更别说什么惊慌或者是失态了。
阮凝手里拿的是他发病时吃的药,说白了也就是精神方面的药物,一般人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他眼睛转向地上的行李箱,便听见阮凝问:“爷爷那边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