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海边人家,他对各种鱼类贝类都不太惊讶,他惊叹于曾惜和繁一能把这些东西做得恰到好处端上桌,真是一番好厨艺!
今年饶静揣了一瓶红酒来,叫什么名字,曾惜觑着眼睛在上面看了半天,没看明白。饶静接过来说:“瞄什么?我从我公公酒柜里偷出来的,这个高级货,私人酒庄的。”
曾惜了了转身说:“我开不来这个瓶子,你们自己来吧。”
老余举着个蟹腿站起来嚷:“我来我来,你们这些女人,没有我都不行。”
曾惜家高脚杯只有四只,他们一人一杯,到了曾惜这儿,老余豪放的要往她面前的小碗里倒,曾惜忙捂着碗囗拒绝:“我不喝,我不喝,别带我。”“你这就没劲了啊,大家都喝,在自己家怕什么?发红了,就睡觉。”
“我还发痒呢”曾惜想想也怕。
“痒了就挠挠,今朝有酒今朝醉。”
老余不肯妥协,陈卓给他们调停说:“算了算了,不能喝酒的还是不要喝了,气氛好就行。”
老余伸长了脖子向陈卓道:“你不知道,曾惜喝醉了可有意思,等她给你们赋诗一首,哈哈哈。”
大家就都笑,曾惜也笑。
他们喝酒随意没有规矩,讲从前的高兴事儿,讲去年曾惜喝醉了,站在阳台上背了一整篇《春江花月夜》;讲老余有一次看到饶静化妆包里的大红气垫,偷偷抹了抹,结果用烂了脸,带了一个月囗罩,至今还在指责饶静那是假货;讲繁一硕士毕业论文那会儿通宵达旦夙兴夜寐,跟大家吹牛说一定能拿个优秀论文回来,结果改了十几稿才通过;讲饶静结婚那年,曾惜和繁一去当伴娘,饶静为了让她俩尽快脱单,特地选了最性感最暴露的伴娘服给她们,结果她俩在酒店的休息室里互相把深v领给缝上了,她简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