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卓听完也迟疑了一瞬,他改囗说:“那个,我正好在外面,我一会儿过来接你吧;另外,你要纹什么?”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要问她。
“纹什么?我么?”她重复着,自己先笑了,说:“不是我,我不爱弄这些,是繁一要试试,我陪她来顺便围观一下,我以前没见过人纹身,哈哈。”
“哦。”他似乎缓和了些,调侃她说:“你还挺有好奇心。”
“是啊,我对没见过的东西都很有兴趣的,”她站在一串霓虹灯下半仰着头打电话,兴致很好,“你以前见过人纹身么?听说是很疼的,我过会儿问问繁一,感受如何,哈哈。”曾惜抱着颗看人打针不喊疼的心态。
陈卓倒生出点不放心来,“我之前在国外时见过,”他说:“有个朋友,纹一朵雏菊,弄好之后我觉得造型和颜色都没什么美感,不好看。”他评论说,想来能打消一点她的好奇心。
然而她却接受到了别的信息,“雏菊!嗯,这个好,比繁一那个好”曾惜若有所思的说着。
“我说不好看,你听见了么?”他在电话里忍不住强调。
“听见了,我知道了。”曾惜觉得干嘛这么认真呢,他电话里一大声,她莫名觉得是在发号施令了,她下意识的点头附和他。
“发个定位过来。”
“哦。”
她以为他是顺路来的,不知道他是先从机场到公司,再从公司开了车出来接她的。
因为他说快到了,她就让繁一先走,结果她一个人在路边等了半个多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