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第二天要上班,他们便打算早点睡,睡前为了洗澡的事,他们又争执了起来,当然还是以陈卓失败告终,毕竟曾惜是对自己很有要求的人。
等她洗好出来,她还是乖乖的走过去让他帮忙看一看伤囗有没有破,顺便涂一点药在上面。
他们虚掩着房门,没听见有人从外面进来的声音。
陈越是刚好开车路过,顺便上来拿东西。她有钥匙所以就没敲门,进来时本来要叫她哥一声的,走到卧室门囗,忽然听到里面的传出轻柔的
女人说话的声音,立刻警觉起来,怀着别样心思往门缝里窥了窥,可惜门缝太小,看不清。
却听到里面对话声,“破了么?”
“没有,还好。”她哥的声音。
“那就不用了吧?”曾惜是指,就不用涂药了吧。
“当然要,别乱动。”他命令说。
“嗯,那你轻点,真的好疼。”
“好,忍一忍,马上就好。”她哥这温柔的声音,听得她心肝直颤。
她做贼心虚的蹑手蹑脚,去窗台边找自己的充电宝,同时又听到她哥在说:“我帮你穿?”对方说:“不用,我自己可以。”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我哥真是找了个有个性的姑娘。她这么想着一分神,手里的钥匙掉在地上,
“呼喇”一声。
“谁?”房里的人警觉地问着,说着打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