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时,踌躇满志的坚持拉着她商量“合法”的事。他自己在心里前后分析过一遍了,也不宜太直接,还是委婉一点好。所以他迂回的先向她介绍家里的情况,为了方便讲解,他甚至趁着她洗澡的功夫,手绘了一幅家庭关系图谱。
拿给曾惜看时,她真是叹为观止,本来听他在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们家的各路亲戚,她还想着要装聋作哑蒙混过去,结果此时手里拿着他画的图谱,真是一份沉甸甸的盛情,连连在心里感叹,认真的人太可怕。
他坐在她身后,在图上指给她看:“我爸爸家是姐弟两人,就是我有个姑妈,我爸的姐姐。不过他们一家不在上海,因为我堂姐的关系,大部分时候住在日本。”他重点介绍这一家人,想了想,靠到她耳边去,低声告诉她:“我姑妈和顾总是同学,顾总早年在日本留过学,和我姑妈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
哦难怪!
她忍不住转头向他感叹:“所以你是关系户啊!”
“哎,你这话怎么这么不好听,我也是靠实力的好么?!”他说着话伸手去捏她脸,“举贤不避亲的道理,你懂么!”
这真是个坦荡的灵魂啊,比起她偶尔自我表扬,简直小巫见大巫。
她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内涵的笑,老余还说他是靠自己的呢!
他终于被她看毛了,放下那张图,低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囗,威胁她说:“还笑么?再笑我们不讲了!”
“不笑了不笑了,你讲吧。”她马上变乖了,实在是个识时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