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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啥不可能的,我听说芳姐不仅向老韩探过底了,还和你们家陈总交流过了呢?你一点不知道?”友欢言之凿凿。人之将走,句句属实。

曾惜犹疑着停在那儿,听友欢进一步八卦:“现在听说是老韩没点头,你家陈总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但是芳姐是想好了一整套方案的,你不是被大老黄坑了么?转调不划算啊,不如离职,转过头来在上海办入职,以副理职级入职哦,你就复位了,是不是很妙。”友欢摇头晃脑的说着:“况且,营销的顾总九月份就退休了,你老公肯定要回来接班啊,那时你们怎么办?两地分居么?”

友欢翘着脚,接着分析:“所以你看,芳姐是稳操胜券的,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厉害不厉害!”

曾惜听着,沉吟着,没有说话。

他们吃好饭走出餐厅,正赶上陈卓来接她。友欢在一边摇着头:“你看看,你老公看得多紧,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啊,已婚妇女。”

“我要赶飞机回厦门啊,我百忙之中接见你,多情深义重!”曾惜回头跟他告别。听见他一声“哼”。

在登机囗候机时,曾惜终于找到机会,问身旁坐着的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话真是个令人心虚的无底洞,坦荡如陈卓,也狠狠紧张了一下,飞快的反思着,关于他想悄悄去一趟日本,找找堂姐说的那位老板娘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谁跟她说的,他明明谁也没告诉啊。

还好曾惜没什么侦查能力,自己跟着说了后半句:“芳姐是不是找过你,说转调的事?”

陈卓听着,心里长长松了囗气,虚惊一场。他理了理思路,点头说:“是啊,上次开综合会议,之后她忽然单独打给我,跟我提了这件事,不过我也没有替你答应,应该要好好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