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雨轩跨出停靠台,抱着电线杆往下慢慢滑。
上时不易,下时该是容易得多,可少了外套当攀岩绳,她徒手抱着电线杆,电线杆上沾了冻雪,湿倒是不湿,就是格外的滑,陈雨轩一个不小心,整个人抱着电线杆呼地蹭滑了下来!
“主人小心!!”
陈歆沫本能地抬手去接。
砰!
接是接住了,可陈雨轩抱着电线杆,疼得好半天睁不开眼。
“主人还好吧?主人?”
好……好个屁!
陈歆沫不伸手好还,大不了她就是滑到底蹭破衣服裤子,地上都是积雪,再加上她怎么说也抱着电线杆增加了阻力,就算一屁股坐雪窝里也不会有什么事。陈歆沫这一伸手,她正一屁股坐她胳膊上,那可是钢筋铁骨啊!想想就知道多疼!
陈雨轩表示不想说话。
陈雨轩表示不想看见陈歆沫。
陈雨轩表示……疼……真疼,难以描述的疼。
已经没法好了,再漂亮的雪景都成了丧白,小猫可怜的咪咪叫也不能引起她一丝一毫的怜悯。
疼,就只剩疼了。
人疼到一定程度是无暇顾及其他的。
陈雨轩疼得眼角泛红泪花点点,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弥天大罪,还一直问她怎么了?问她哪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