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忍不住想敲他脑袋——神经病啊,要钱不要命,抢钱给他就是了,万一人家有枪呢?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不知道盛时孤身在外,到底缺钱缺到了什么地步,才会犯傻跟抢劫犯拼命,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润滑剂,什么时候买的?”虽然这个问题很蠢,但盛时就是忍不住想问。从平宁市回京城,庄晏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他很确定庄晏没空动这脑筋。自己不在这两年,庄晏说没有过别人,那买什么润滑剂呢?
庄晏噗嗤一下笑了。“你呀。”
他掐了下盛时的下巴,“回来之前我让谢赋帮我买的。”
盛时:……
“怎么啦?”
“没怎么,就觉你蛮变态的。”
“什么变态!男人之间,为了兄弟的幸福跑跑腿出点力,不是很正常吗?”
“……”
“盛时。”庄晏唤他,“我们把东湾项目的报道做完吧,好吗?这两年多,我好几次想,要不就让小帆把这报道做出来得了,没准你看到这个报道,就回来了。但她不肯,她说这个报道对你的意义不一样,一定得你来做,而且你一定会回来。”
“嗯。”盛时往他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对了,有件事我还要告诉你。”
“嗯?”
“你们看到的ark的社交号,其实是我的号。”
“——什么?”
“我刚去哥大没多久,就发现我有个同学认识lda chu,楚老师可是有扒人小号的前科的。”盛时忍不住笑起来,“正好ark的老婆有两个手机,注册了两个号,我就问她能不能把小号借给我,偶尔发个我的视频或者照片。反正楚老师迟早会扒出来,我想着,如果,万一你还想知道些我的消息,楚老师一定会给你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