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我俩跟他们肯定就微信联系啊,至于他俩还怎么联系,那就不知道了。”
视频监控的调阅扩大到以张东潮最后一次出现的点为中心10公里之内,整个营救小组的警员都出动来扒监控。
张明生就在椅子上呆呆地坐着,手里捧着一杯早已变凉的水,庄晏和盛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只能相对无言地陪着等待。
周三晚上10点,一位女警的声音突然炸响:“这里!是不是这个?”
张明生猛地站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盛时赶紧冲上去扶住他。一办公室的警员呼啦啦地围到其中一台电脑旁边,小姑娘截取了图,放大,衣着和包都跟张东潮的一样,被另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贴身拽着胳膊。
张东潮出门时没戴帽子,但视频截图里,他头上扣了个鸭舌帽,这使得大家在盯视频的过程中屡屡错过。他应是被人胁迫,走得又急又快,但在一个路口等过马路时,他聪明地抬头向一个摄像头望了几眼,就这一两秒,被这个眼尖的小姑娘给找了出来。
“顺着这条街继续查!”夏警官吩咐道。人们振奋起来,沿着这一路的监控继续捋下去。
11点,盛时突然对庄晏说:“抽支烟去?”
庄晏挑了下眉,盛时已经不抽烟很久了。两人跟夏警官和吕检打了个招呼,揣着烟和打火机去了走廊。
“我给你看个东西。”盛时说着掏出了手机。四个小时前,他收到一条短信,但是被归到了垃圾短信里,他是刚刚无聊打开收信箱才看到。
短信只有一句话:“想让陈潇和张东潮活着就别报警。你来见我,让所有的事情在开始的地方结束吧。”
庄晏猛地抬头:“什么意思?施清远?”
“肯定不是他。”盛时说,“我猜是林凯龙。”
“为什么?”
“施清远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嘉明公关上市。凡是跟嘉明公关有一丝关联的负面信息,他巴不得越小越好,根本不会把这件事闹大。”盛时分析,“而欢达建设,因为之前一系列运作,已经亏损得厉害,我怀疑甚至严重到影响了华恒中国分公司资金周转——华恒中国分公司没那么多钱去扶持嘉明公关,所以他才会跟德阳地产签对赌协议。”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