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期觉得好笑,完全没有可比性。
毕竟一个是拒绝,一个也许是情投意合,怎么都不一样。
直到两个人一起离开,韩子期又回到西边露台边。
可此时的露台布满了清新的女士香水味,但韩子期不喜欢。
他再次确认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便直接下楼。
到十点整,韩子期仍不见寒亭松下来。他正准备上楼叫人,就看到男人和张老师并排往下走。
寒亭松步子不稳,身上带着浓重的酒精味,“走了,小孩。”
显然这人喝酒了,而且喝了不少。
“寒老师,真的不需要我送你们回去吗?”张老师挽过碎发,担心道:“我家司机就在旁边。”
寒亭松摆了摆手,“不用,我们还有其它事,您先回去吧。”
送走张老师,韩子期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坐她的车,我可以自己接我哥的。”
“哪那么多话。”寒亭松抬着胳膊往他那边伸,“扶着我,有点晕。”
韩子期不爽。
刚才也没让张老师扶着,又是差别对待,真有绅士风度。
心里装着一万个不情愿,韩子期仍乖乖搀住男人的胳膊,慢慢往他哥的饭店走。
“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喝这么多。”韩子期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