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亭松继续道:“以后周末可以请常琦来家里,我给他辅导辅导。”
韩子期并不喜欢有人做客和人多嘈杂的环境,“不叫。”
“小孩,你别任性,人是群居动物,叫朋友来家里做客没什么问题。”寒亭松试图劝说他。
对方提起,韩子期才想起来,只有很小的时候,常琦来他家玩过几次。不是当事人不想来,而是韩子期不愿意。
即便常琦有事来找他,也都是到他家楼下给他打电话。
如此看来,自己的性格确实不好,但常琦还是愿意以朋友相称。
“就最近这一两个星期,把他叫过来。”寒亭松又想到了什么,“哦对了,顺便把他那个小男朋友也叫来。”
韩子期不懂,这人怎么总喜欢胡乱猜测,“他们只是朋友,你别乱说。”
“早晚的事儿,不信咱俩打个赌。”
“赌什么?”
“赌他俩半年内,肯定好上。”寒亭松饶有兴趣,“怎么样?”
“无聊。”
“对了。”寒亭松皱眉,“那个男扮女装的小子,最近骚扰过你没有?”
对方提起,韩子期这才意识到,自从寒假前和方文宇上完最后一节课后,那人像从人间蒸发一样,再没有联系过他。
“没有。”
“嗯,那就行。”寒亭松仍不放心,“他如果再骚扰你,记得跟我说。”
韩子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