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韩子期拉开门,惊愕道。
“洗澡啊。”男人冠冕堂皇,手上还拿着一卷保鲜膜。
“你伤没好,现在不能洗。”
寒亭松晃了晃手上的保鲜膜,“放心,我有装备。”
“那也不行,你一个人根本洗不了。”韩子期上前夺下保鲜膜。
寒亭松笑了笑,“那不如你帮我洗?”
“你……”韩子期被压得哑口无言。
“你不帮我就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寒亭松抢过保鲜膜,正要关浴室的门。
韩子期伸出手拦住他,一副破罐破摔的口气,咬牙道:“洗就洗。”
当韩子期站在浴室节能灯下,帮寒亭松小心裹住伤口时,他才后知后觉,自己答应了一件多么愚蠢且恐怖的事。
可不论此时的自己有多慌乱失神,另一位当事人仍旧云淡风轻。
直到韩子期帮人把保鲜膜裹好。
“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寒亭松轻松自如。
韩子期怎么会不清楚,虽然他从没给人洗过澡,但帮别人洗还是自己洗,又能有什么区别。
洗澡第一步,当然是。
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