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不奇怪了。现在患者的生命体征并没有问题,但仍处于昏迷状态。”
“那他多久能醒过来?”
“这个不好说,可能几个小时,或者几个月。”医生欲言又止,“甚至,更长。”
韩子期脊背微凉,往后退了几步。
“目前的状况确实很难说。”医生摇了摇头,“人的大脑构造极为复杂,单纯通过脑电波我们不太能分辨,但我们尽量往好处想。”
“小伙子,你别太难过。”大夫安慰,“至少,命是保住了,你现在可以进去看看他。”
韩子期走进韩司君的病房,他哥躺在床上,除了头上包着纱布,带着呼吸机,和往常的他看起来没什么两样。
韩子期坐在床边,全身无力,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为什么他哥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哥,这次又是我连累你了。”
如果当初他没有替他哥买黄芪,那今天的事情,是否就不会发生。
“为什么,我连照顾你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韩子期哽咽,“哥,我是不是真得很差劲。”
期间,病房门被敲响,民警推门而入,“您好,我们需要和您了解案发情况。”
十几分钟前,韩子期报了警。
据医生所说,韩司君的头是被一种尖锐的利器所伤。但他哥一直本分做人,根本没有仇家。
韩子期简单和民警讲述事发的情况,却有意规避了寒亭松的存在。
寒亭松来他家时无名无姓,如果这时候向警察说明情况,一定会被当做重点的怀疑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