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澜喉咙发涩,随后又盛了一勺,两勺,三勺。
“这是中你的心意了?”司徒靖坐直身子,拿着勺过来,“我尝尝,到底有多好喝。”
“靠,都凉了。”司徒靖满脸嫌恶,“你知道这东西凉了以后,就腥得不行吗?还这么淡,丫难喝死了。”
凉后的汤确实略显腥涩些,口感也有细微差别,却最接近陆听澜心中的味道。
“联系这个人,明天就可以上班。”陆听澜说。
“哟,这次这么爽快。”司徒靖挑眉,“定了?”
“嗯。”陆听澜把汤碗递给助理,“帮我热一下。”
“行,那我派人安排下去。”司徒靖解决了一大麻烦,浑身轻松,伸了个懒腰,“对了,他上班前,需要先见一面吗?”
“不用。”陆听澜没时间花费到这种人身上。
“那明天晚上的菜谱呢,有要求吗?”
“再做一分今天得汤就行,别的随意。”
“好,那我明天让助理把备用钥匙给他,在你到家前把晚饭准备好。”
司徒靖说这话的时候,陆听澜早已起身去隔壁接电话。
司徒靖看着走远的男人,不屑道:“切,工作狂。”
长时间的忙碌工作和不规律饮食,让陆听澜本就有旧疾的胃越来越脆弱。
住院期间,被迫闲下来的工作,除了让他身体轻松以外,并没有给心理减轻多少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