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单独带我去的那家餐厅。”
韩子期明显看到陆听澜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分。后者没回话,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开去。
汽车一路前行来到餐馆,他们还坐在上次的包房内。
距离二人第一次来,已经过去将近两年。
韩子期翻看菜单最后一页,抬头看坐在正对面的陆听澜,征求他的意见,“我想点杯葡萄酒可以吗?”
韩子期看出对方并不认同的表情,继续道:“喝酒有助于睡眠,我昨晚几乎没睡,只是想试试效果好不好。”
陆听澜没再拒绝,却以这里的自酿葡萄酒度数高为由,亲自翻开菜单帮他点了一瓶其他。
韩子期翻看菜单上的酒价,六千九百九十八,比他上次的那瓶茅台贵的多
“你开车又不能喝,就我自己也喝不了那么多,何必买这么贵的。”
“贵点的不上头,对身体伤害小。”
“哦。”韩子期蹭了蹭鼻间。
明明总是躲我,为什么还要关心我,总在我打算放弃的时候,又对我好。
螃蟹上来后,陆听澜按照之前的习惯,耐心帮韩子期把壳剥好,递到他面前。
韩子期取了半勺蟹黄塞进嘴里,“如果你不喜欢剥这个,不用勉强,我自己也可以。”
韩子期讨厌口是心非的自己,但他改不掉。何况,有些人既然握不住,那就试着放手。
“还好,现在也不是很讨厌。”
“哦,那你现在是不是经常给别人剥?”韩子期看着陆听澜的眼睛,口中的蟹黄只能尝出类似柠檬的酸涩味道,他却在期待一个否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