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楼玉寒注定不能听到红秘书的心声。

张君烛对这位半夜变身的楼总很感兴趣，他围着他转悠了一圈，主动问道：“我们是十点的飞机，你呢？”

楼玉寒：“不巧，我也是。”

张君烛感叹：“缘分啊——”

红温书：“……”

不，是强行人为的缘分。

飞机上，楼玉寒的座位刚好和君辞隔了一个过道，张君烛再次感叹：“缘分呐——”

君辞&红温书：“……”

……

冷若的投票活动结束的时候，君辞已经回到宁安市两天了。

人脸的票数出乎意料地挤进了前五名。

好在没有进入前三。

第一名一骑绝尘，是冷若最出名的那部小说里面的主角，第二名和第三名的票数差不多，只相差十几票，第四名和第五名又是断崖式下跌。

人脸刚好排在第五。

这段时间，冷若雇了一些专业人士对人脸的投票人员进行了技术性的筛选，除去那些投着玩儿的和因为人脸的形象画入坑的，总共剩下了五百多人。

冷若感到头秃，正在努力把剩下的范围再缩小一点。

季叶弦和张君烛又拿着手机在角落里逼逼叨叨，做贼心虚的样子生怕被人看见。

君辞已经不想管他们了。

“快快快，群里闹疯了。”季叶弦把张君烛拉到他的卧室，再把房门反锁。

人脸粉丝群的人数经过群主的发展，已经有二十六个。

根据沉默的人脸在群里的话，他们这个群的人都是人脸的忠实粉丝，这次投票活动一定要让人脸c位出道。为此，群里的人纷纷想方设法去给人脸拉票，还不能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