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离车子并不远,就在十来步的距离。

此刻,楚邃南脚下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白袍人,在他旁边不远处,一支笛子被砍成了两半,周围还散落着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子。

苗幼惊呆了:“苗疆的人?”

熊邦捂着胸口坐在地上,嘴唇泛黑,苗幼急忙开门出去,还不忘把黄鼠狼带上。

“镇定点,我给你解蛊。”苗幼把装着黄鼠狼的笼子递给楚邃南,手掌一番,金色的蛊虫在她掌心里快速蠕动。

拿出小刀在熊邦的右手食指指尖轻轻一划,黑色的血液瞬间冒了出来。

苗幼惊呼:“这么毒?”

她不敢再怠慢,急忙把蛊虫放到伤口上。

蛊虫伸伸翅膀,一下子钻了进去。

“唔——”熊邦闷哼一声,苗幼担忧道:“忍着点啊,这种程度的毒蛊,我的宝宝灭起来也需要时间,痛苦是肯定的,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十分钟后,熊邦大汗淋漓地瘫在地上喘粗气,苗幼紧绷的神情一松,把金色的蛊虫重新装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老大,他死了吗?”缓过来后,苗幼满血复活,走到楚邃南身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

嗤,苗疆的败类。

他们苗疆虽然排外,但大部分人的三观至少是正常的,学习蛊术也是为了自保和救人,哪像这个人,居然敢炼毒蛊来害人!

也不知道阿婆知不知道这件事。

楚邃南道:“断气了。”

苗幼点点头,再次狠狠地踢了地上的人一脚:“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