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信誓旦旦,穆夏一下子就相信了:“那就拜托观主了。”

院子里的《哀乐曲》放了一晚上,君辞没怎么睡得安稳。

早晨天还未亮,院子里就开始吵吵闹闹起来,君辞把被子拉上来蒙住头半晌,最终认命起床。

楼下来帮忙的人已经在开始吃早饭,君辞走下来,就见张君烛和季叶弦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一手包子一手稀饭,嘴里还含着咸菜。

“师……君辞,快来,这个包子好吃,咸菜也好吃,我专门给你留了一碗。”季叶弦就着嘴里的咸菜喝了一大口稀饭才招呼道。

君辞小心穿过人群走过来,对周围打量的目光视而不见。

“你们起来怎么不叫我?”

张君烛啃着包子,习以为常地说道:“你每天早上都是最后一个起来,我们都习惯了。”

君辞:“……”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君辞干脆不说话,埋头苦吃。

另一旁,一个婶子亲热地拉着蕙兰的手,视线一直往君辞这几人身上瞟:“蕙兰,那几个真的是小夏的朋友?长得真俊!”

蕙兰点点头:“确实是,他们听说他爸去世的消息后连夜开车从宁安市赶过来的。”

婶子羡慕道:“小夏的这些朋友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看那衣服的料子,都跟我们穿的完全不一样,你们院子外面那辆车我也看到了,得好几十万吧?”

蕙兰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人家的车,我问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