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烛:“……”

他的一世英名,就这么被断送了?

“朋友,有你这么坑我的吗?”张君烛欲哭无泪。

君辞淡定地收好手机:“打蛇打七寸,她不是说她女儿好生养吗?我们就直接说你不会生,那她女儿最后的优势也没了,就不会再来纠缠你。”

张君烛:“你这是歪理。”

君辞:“不管是不是歪理,有用就成,你爸不是也没拆穿嘛。”

张君烛好奇道:“你跟我爸提前通气了?”

君辞:“没有,我即兴发挥,他即兴接戏。”

张君烛:“你们真有默契。”

君辞:“过奖。”

果然,接下来的时间,那位大婶再没找过他和季叶弦,甚至见到他们都绕道走。

第二天晚上是穆夏爸爸的正式白事。

从早上到晚上,穆家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有穆家的亲朋好友,还有同村和邻村关系比较好的人家,大支客是村里威望很高的老人,即使头发全部都白完了,也精神矍铄,声音吼起来非常洪亮,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君辞三人作为穆夏的朋友,这个时候就尽量不去添乱,都窝在季叶弦的房间里透过窗户往下看。

穆夏在下面忙碌,君辞一下一下地抛着手里的三角形符箓,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们说那只恶鬼今天晚上会不会出现?”

季叶弦:“那就要看他的目标是谁了。”

张君烛道:“既然找到穆夏家里,那就说明是穆夏家的人,阿姨?还是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