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站起来:“人已经死了,而且这事警察管不了,这道士是个骗子,没什么本事,身上还背负着人命,我是玄门的人,这件事交给我就行,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报警,有警察作证,你们应该就会信了。”
大支客连忙道:“我信,我信,大师,一看你们就是有本事的人。”
君辞摇摇头,转身对穆夏说道:“白事上见血是大忌,你去楼上我的房间,把我背包里的朱砂和毛笔拿下来。”
穆夏立即跑上楼。
其余人安静地站在原地,用眼神小心地打量她。
别说,这女娃既没有穿道袍也没有拿拂尘。但是那股气度,就比蕙兰请来的这个道士要令人信服得多。
蕙兰神情恍惚,还处在她儿子的朋友突然变成大师的震惊中出不来。
穆夏拿着朱砂和毛笔匆匆而至。
君辞把这两样东西摆在地上,蹲下去,伸手去扒道士的衣服。
穆夏忐忑道:“君大师,您想干什么?我帮您。”
君辞收回手:“好啊,帮我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穆夏迟疑:“全部吗?”
“裤子就不用了,只脱衣服。”
穆夏顿时上手。
小道士被几名村民按着,对着君辞大叫:“不许碰我师父!”
“还挺护主。”君辞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看来你师父对你的洗脑很彻底啊。”
小道士愤恨地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