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幼无趣地转着笔尖,“不知道。”

得看大佬的意见。

这两人胆大包天,居然敢去找大佬的麻烦,苗幼看着就讨厌。

年轻道士给自己求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师父很多事情都不让我知道,算起来我也不算是他的同谋,你们就放过我吧,我发誓,我以后就做个普通人,绝对不再进入这一行。”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苗幼鄙视道:“在外面坑蒙拐骗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年轻道士:“……”

他绞尽脑汁,最后一拍大腿,“对了,虽然我师父没让我知道他具体在做什么事,但我有一天无意间听到他跟别人打电话,他们口中说到了什么魃,对,就是魃!”

后来他偷偷去查过资料,知道魃是非常邪性的东西,由此推测出他师父除了坑蒙拐骗外肯定在做什么大事。

苗幼精神一振,捏着笔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还有什么?一并告诉我。”

“说了能从宽处理吗?”

“那就要看你说的有没有价值。”

君辞知道老道士对她出手的原因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没等楚邃南告诉她,苗幼藏不住事,一大早就激动地给君辞发了洋洋洒洒一大段小作文。

看到这个所谓动手的原因,君辞才把那个倒霉的道士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拖出来。

邪修一般都是单打独斗,像这样有师兄弟还有徒弟的,简直凤毛麟角。

君辞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