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阳舒通知滇南省分部过来接人,随后低声跟楚邃南说道:“他们刚才说的话你听懂没有?什么神界魔界,我感觉自己在听玄幻小说。”

楚邃南:“我早就怀疑君辞不是这边的人,否则前后相差不会这么大。但她不说,又是自己人,我们也不好多问。”

樊阳舒「啧啧」两声:“我怀疑夏老知道君昊的来历,所以才对君辞这么照顾。”

楚邃南:“我还怀疑夏老知道君昊的下落。”

樊阳舒咂摸两声,又道:“不对呀,上面不是说君昊失踪是为华国做出了重大牺牲?”

楚邃南:“都卧底镰刀组织了,难道不是?”

樊阳舒:“不,我觉得不对,上面还说君辞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原因很可怜,你听刚才君昊说的,哪儿可怜了?”

楚邃南:“有没有可能,这是君昊为了获取更多利益跟上面瞎编的?”

两人想到刚才君昊满嘴跑火车的现场实况,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我算是服了。”樊阳舒对君昊的滤镜碎了一地。

楚邃南也麻木:“难怪他们都说君昊非常特立独行。”

“说我什么坏话呢?”君昊大大咧咧来到他们身边,哥俩好地把手搭在樊阳舒的背上。

樊阳舒张口说瞎话:“我们在探讨前辈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君昊奇怪道:“你们刚刚都去井下了,难道不知道?”

樊阳舒和楚邃南对视一眼。

“镇狱石?”楚邃南试探地问道。

君昊摇头:“镇狱石不重要,反正留在那儿也没人搞得动,你们看到那只猫的雕像,就没有联想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