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越,阿宴的朋友。”韩越说完想起么么,笑着又补充上一句:“跟你一样。”
他指指他面前的阻隔剂:“你应该买薄荷味,阿宴用惯了那个。”
余惟听着他一口一个“阿宴”叫得亲亲热热的,莫名不爽,扯了扯嘴角:“谁告诉你用惯了的就一定是喜欢,他爱用什么我比你清楚。”
韩越:“喜欢不都是从习惯开始的么?何况如果不喜欢,又为什么会习惯?”
余惟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同学,你么么意思?”
韩越耸耸肩:“没别的意思,只是随口说说,不过你真的买错了,陌生的阻隔剂用起来他可能会不舒服。”
alha之间奇妙的抵触性在此时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余惟没说话。
收回目光低头付了钱,拎起装着阻隔剂的塑料袋,漫不经心地偏了偏头重新看向韩越,散漫的眸子里凝聚起似有似无的敌意:“纠正一下,我是宴宴男朋友,跟你不一样。”
嘴角掀起嘲讽的弧度,刻意将“宴宴”两个字咬得清晰,一字一句:“还有,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我跟他的事,怎么轮得到你来插嘴?”
回到家打开门,余惟将书包随手扔进沙发,正准备把自己也一并扔上去时,手机响了。
是乐女士打来的电话。
余惟仰躺进沙发,按下接听。
“下午好大美女,有么么吩咐吗?”
“你也下午好啊小帅哥。”乐岚带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放学了?”
余惟:“是啊,刚到家,乐女士时间拿捏得很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