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宴低低嗯了一声,长睫垂下遮住了目光:“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啊?”
以及,一定要用这种姿势问吗?
温别宴用行动告诉他他不仅一定要用这种姿势,还要整个人趴进他怀里,靠在他耳朵边上,每说一个字,就会将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垂,打定主意不给他留一点活路。
“像那种电影,你是不是看过很多了?”
余惟老老实实嗯了一声。
目光落在面前白白净净一截脖颈上,舔舔嘴唇,口干舌燥。
“也就是说,那些oga,你也看过很多了?”
余惟愣愣又嗯一声,嗯完了,才猛地发觉不对劲,连忙解释:“我都是随便看看,没仔细瞅,而且已经很久很久没看——”
“是他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
余惟一下被打断,傻兮兮反应不过来:“啊?”
醋意来的莫名其妙,却特别能折磨人。
温别宴搂紧他的脖子又往往他颈窝拱了一下,难得较真,一定要听见一个答案才罢休:“是那些oga好看,还是我好看?”
余惟答不出来。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鼻尖不知何时萦绕开的茉莉花香味,将他思绪全打乱了。
“宴宴你,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