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咬了咬腮帮,气势渐弱:“往下不是没考到吗?”
“万一下次考到了呢,怎么,不记得了?”
“怎么会。”余惟死鸭子嘴硬:“我背过的,当然记得!”
温别宴哦了一声:“那你说。”
余惟虚心地咬着后槽牙,认真思索一番后,底气不足地试探:“那个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嗯还挺押韵。”温别宴慢吞吞说。
余惟天真以为自己蒙着了,登时一乐,迷之自信蹬鼻子上脸:“我就说我记得吧?几百个数理化公式我都记得,区区一首古诗——”
“这是两首诗了。”
余惟笑容一滞:“啊?”
温别宴不留情面地吐出最后结论:“哥,恭喜你,背错了。”
“”
“?”
他背错了吗?
挺顺口的啊,意思好像也能解释得通,没错吧?
余惟不信邪,固执地带着满头问号翻开课本找到原文。
拗口地通读一遍后嘴角一抽,好家伙,原来是它。
这首诗余惟记忆非常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