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滚烫的温度又上升一阶,地上仿佛长出了藤蔓缠住他的脚腕不许他再后退半步,背后还有无形一双手,?大力想要推着他往身前的人靠近。
alha在自己oga面前真的很没有骨气啊。
他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傻逼alha觉得自己天生优越看不起oga?
明明易感期一到个个都是穷苦缠身的流浪狗,抓心挠肺想求着人家施舍一点信息素,恨不得亲亲抱抱把自己整个都挂在人身上,怎么还会有脸说出“a最牛逼,o是废物”这种脑残发言?
没骨气没出息又走不动路的alha内心很挣扎,明知不能多呆,却还是在被拉住手腕时乖巧诚实地跟着男朋友进了屋。
“吃早餐了吗?”温别宴问他,趁着温妈妈回房间的空档偷偷拉了拉他的手。
余惟在特殊时期,嗅觉很敏锐,从oga身上传来的一点点信息素都能被他精准捕捉到。
但是太少了,又经过阻隔剂的过滤,于他来说就如同沙漠里的一滴水,不但不能解渴,反而更勾得人焦躁难受。
身处易感期,自己的oga就在身边,却不能抱也不能亲,甚至连牵个手都要偷偷摸摸,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
怀着满心悲愤,老老实实摇头:“没吃。”
可怜巴交。
“正好。”温爸爸浇完花乐呵呵放下水壶回来:“我们一早就赶路,也没有吃,图方便刚刚在楼下买了好些,一起吃吧。”
买来的早餐挨个摆上桌,有豆浆油条也有醪糟煎饺,香味膨满整个客厅。
温别宴帮余惟倒豆浆,无意发现男朋友神色惶惶,眸光忽闪,总是想要抬手去挠脖子,眉头微微皱着,心神不定。
“哥,怎么了?”他小声问。
余惟飞快看了他一眼,又看看端端正正坐在对面的温爸爸温妈妈,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