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书鲤又回过头来,按下田思鹊拱起的肩膀。田思鹊想拍开他的手,但他还没动手,伊书鲤便自己将手缩了回去。
“出去。” 他对那两人说。
他不需要别人照顾,尤其是这么吵闹的家伙。
曲恪终于回味出了他上一句话里的火药味,又听他这般命令的口吻,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跟谁说话呢这么大的口气,别人好心帮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伊书鲤一个头两个大,眼看着曲恪抹起袖子一副要和田思鹊干架的样子,连忙拦住他。
“他是病号,你现在跟他计较,传出去了对你影响不好。”
“我们出去吧,老师也说了他需要静养… 医务室哪有宿舍呆着舒服,你先回宿舍,我等下就回去找你一起吃鸡。”
他苦劝了半天,终于把曲恪的心头火压了下去。田思鹊听着他的声音也有点心烦,但他不想再发火,只能拧着眉头,继续假寐。
伊书鲤将曲恪送出了医务室,没过多久又一个人折了回来。
他看田思鹊的嘴唇有些发白,猜他刚刚摇头拒绝吃东西,并不是真的不饿。他决定再去一趟小卖部,在这之前,他把田思鹊的手机放到了他的枕边。
“我帮你请了病假,刚刚回宿舍正巧听到你的电话响,应该是你的妈妈… 她现在很担心你,你自己打个电话回去,和家里报个平安吧。”
第9章
作者有话说:, 我们这儿的农村,很久以前是把小孩拴在炕或者柱子上,防止乱跑伤着。 再次声明,本文 100 纯糖。
田思鹊没有碰手机。
他的头脑还不是很清醒,不想耽误太多课,而睡觉是最有利于身体恢复的,他现在只想睡觉。
伊书鲤走时和他来时一样悄无声息,不知过了多久,田思鹊在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试探着往自己嘴里塞东西,以为是医生喂药,便配合着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