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鹊觉得这两天的伊书鲤大概是得了疯病,不愿再理会他,转身便要上床。
梯子刚爬到一半,他又被伊书鲤拽住了裤子。
“不,田哥,你不要走!” 伊书鲤呐喊。
“快,让小鹌鹑们安息在他们应该在的地方,我已经发了毒誓,今生今世都不再能为夭折的小鹌鹑们超度,现在只有你,能实现他们生命最后的价值,让他们的灵魂升华,飞往天堂!”
田思鹊的裤子都快被他拽掉了。
田思鹊实在忍无可忍,他转身跳下梯子,按着伊书鲤的肩膀把他压在了架子上。
在他凑近的瞬间,伊书鲤吓得紧绷起了身体。
他第一反应田思鹊要揍自己,第二反应他要非礼自己,便干脆地闭上眼睛,甚至扬起下巴,微微努嘴,一副为了保命甘愿牺牲色相的姿态。
“……”
田思鹊的额头捧在了他的额头上。
纱布柔软的颗粒质感在伊书鲤的额头上摩擦了两下,又迅速退开了。
伊书鲤被轻轻扫过他唇瓣的炙热呼吸烧得满脸通红。
没发烧啊。
田思鹊想着,抬眼看到伊书鲤通红的脸,还是决定慷慨地把自己的退烧药分他一半。
有些人生病是发烧但不上脸的。
同理可得有些人生病上脸但不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