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书鲤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变态。
兴许是田思鹊皮肤太白,五官太好看了,放在小说或动漫中就是典型的美强惨,这副模样既让人心疼,又有些性感。
酷哥就是不一样,被人揍破相都能帅出新风格,不像他,从树上摔下来头着地摔出好大一个包,丑爆了,好几年才消下来。
他盯的时间太久,目光也太过露骨了。
田思鹊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便说:“别看我。”
伊书鲤这才回过神,在心里给了自己两巴掌。
呸呸呸,现在是好色的时候吗,人家受伤了!
回头就得给自己找个精神或心理医生看看,不知道哪一科收心理变态。
他瞄了眼田思鹊挽起的袖子,还有袖子收口下一片鲜红的擦伤,连忙挪开视线。
“你、你你大冬天的露着手腕不冷吗,” 伊书鲤揉着自己的胳膊问,“我先送你去医院?”
田思鹊没有回答,而是问他:“你怎么在这。”
又说:“别跟着我。”
和在巷子里低声说 “不疼了” 的那个温柔小可怜判若两人。
伊书鲤抖了抖装龙虾的盆子:“我来买宠物的呀,寒假时跟表姐来这边吃饭,就看上这儿的小龙虾了。”
“你看这颜色,多鲜艳,红得就像你娇羞的脸蛋,” 伊书鲤闭着眼睛夸赞道,“再看这钳子,多棱角分明,锋利得就像你刀削的下巴。”
田思鹊对他的形容感到无语。
田思鹊完全无法和这位语文天才的脑回路对波,他想自己大概这辈子都别想语文拿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