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忽然觉得胃有点不舒服。”
“那先吃药。” 田思鹊把伊书鲤最常吃的胃药一股脑地掏了出来。
“等等… 我忽然不胃疼了。” 但是有点头疼,伊书鲤讪笑道,“我没带安全措施,你呢?”
田思鹊没做声,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
所以。
这个人怎么什么都准备了啊啊啊啊啊!!!
他该不会是连 gay 片都观摩过好几部了吧!!!
看样子田思鹊是铁了心今晚一定要做了,可他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伊书鲤慌得一批,只得颤抖着请求:“那个,就是,我可以做一吗?”
“为什么?” 田思鹊一脸疑惑,他亲了一口伊书鲤的脸,“他们都说,做零更舒服。”
他这么说着,手一刻也不停地在揉伊书鲤的腰,伊书鲤的腰都被他揉得发软了,惊慌失措到语无伦次地说:“我,我不用更舒服,就,就是我挺怕疼的,你,你…”
“我会轻点的,” 田思鹊将放到桌子上的东西一一收好,“而且,我没在请求,只是在通知你。”
话说着,田思鹊抬起伊书鲤的腿,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两人在浴室内坦诚相见后,伊书鲤为了自己猛一的尊严,缩在角落里做出了最后的挣扎:“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田思鹊摇头,将浴室的灯调到了最暗。
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田思鹊逐渐逼近的脸,伊书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伊书鲤感觉自己脑子都被这光照成纯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