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君肯定的回道:“就是那位,老徐还是喜欢她,追对方好久了,这次一起玩笔仙,也是他听说学姐喜欢一些惊悚游戏才特意安排的。”
张珏闻言沉默一阵,反问:“可是如果是在教学楼里玩笔仙的话,他们难道不会觉得比起召唤出能回答问题的鬼,更可能召唤出那些徘徊在学校里的前辈吗?”
水木作为国内出名的名校,曾出过许多学术泰斗,万一用笔仙招出了他们,然后泰斗们一问“孩子你学习怎么样啊?”“这个知识点掌握的如何啊?”你是答还是不答,跑还是不跑?
秦雪君顺着张珏的脑袋一想,也跟着乐了。
秦医生之后载张珏去了后海,两人钻进一家酒吧,在吧台后面搬了小板凳坐好。
调酒师斜他们一眼:“来看兰润他们表演呐?”
张珏笑呵呵的点头:“是啊,润哥说他写了新歌,叫我来品鉴品鉴现场。”
调酒师嗯了一声:“我们老板心脏病入院了,你要不要问问你妈,去看他一下?”
张珏回道:“我妈和我提过这事,她说我可以去看,所以我前天就送了个果篮过去,也是那时候和润哥碰上的,不过你们老板都不敢和我说话诶,我只好坐一边找话题聊,等我提起摇滚的时候,他又突然滔滔不绝讲了两小时……”
以张珏的体感,和他那位生父相处真的好累哦。
调酒师嘴角一抽:“他平时不这样的,可能是在你面前紧张。”
不过看张珏的表情,他对于生父并不亲近,但也谈不上排斥,就是正常的面对陌生人的态度,因着一点血缘,所以会在对方生病时去露个面。
调酒师在心里感激张青燕女士的宽容和大度,让他家老板不至于明明有儿子,却在住个院连儿子的面都见不着。
张青燕是老板写在遗嘱上的名字,而张珏更像是这两个已经分手的前夫妻间仅剩的联系。
秦雪君对此没有别的想法,无论他的父母以后要过怎样的人生,他们的遗嘱上都不会出现秦雪君这三个字,他是被抛弃的孩子。
此时舞台上响起一阵贝斯独奏,一米七九的张珏扒着吧台,露出半截帅脸,就看到他堂哥一米九八的伟岸身躯,以及被粉丝们誉为国内最帅贝斯手的俊脸,而一米九六的秦雪君蹲他后面一手果汁、一手饼干,安安静静的填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