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天忍住胃里恶心,低声说:“关你什么事?”

“是江家那个是不是?那个病兮兮的拖油瓶是不是?长得一副贱人样子……”

闻天打断他的话,接着身高和体型优势揪住闻昭的衣领狠狠压制在墙上,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骤然绷起,凌厉眼神落在面前人身上与打量垃圾无异,强烈窒息的感觉让闻昭脸上血色退尽,发出断断续续的呼救。

闻天的声音响起,让他的鬓发像是结了冰碴。

“别再让我发现你跟踪我,闻昭。”

“还有,”闻天贴近他,冷冷道,“你穿成这幅骚样子,出去看看会不会被人当成出来卖的鸭,”他冷笑,“就算被人玩死,也不关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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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早,是王伯给江逢心开的门,说他的叔叔婶婶都睡了。

“我哥呢?”

“大少爷还没有回来。”王伯絮絮叨叨,“江先生打了好几通电话,总说一会儿就到,刚才又说不用等他。”

江逢心把鞋子换好,听完只是“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跟王伯说过晚安就回了自己卧室。

到卧室里才想起来,那两杯奶茶没有丢,放在桌子上,外观一样,也分不清是谁喝过的。

他看了看,拍了张照片,然后去洗澡。

闻天在锁上门以后接到方皓的电话,说是海苑那边房子已经叫人收拾好了,家居用品都齐全,不过需要散散味道,大概几天之后就能搬进去。

苏锦当初给闻引之和闻昭每人都准备了一套房子,钱是从她个人账户里划的,据说是苏家留给她的嫁妆。

这些也都是闻天在苏锦和闻引之去世后才知道。

律师拿着一堆文件交给当时刚刚成年的闻天,告诉他有关苏锦名下具体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遗产分配时,闻天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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