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不得不临时说了一些题外话,接连讲了些ftk排练过程中的小趣事,总算是将观众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自己身上,这才勉强找回了舞台的掌控权。
罗裕带着几人往待机室走,隐约听到前台的动静,又转头冲这几个孩子笑了一下。这还只是他们的初舞台,就将那位金牌主持逼到这个地步,这群孩子的能量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充沛。
新闻发布会引起的荒诞危机,根本不需要他去操心,他们只要站上舞台,问题便能轻松迎刃而解。
……
刚进休息室,勉强克制着心情的5人便立即像得到放风的羊群,迫不及待地撒起了欢。
沈梏是其中最疯的一个,进门就把外套给脱了,一蹦三尺高,半点看不出舞台上魅力四射的认真模样了。
其他几人则默契地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就凑上去,七手八脚把蹦跶的沈梏摁老实了,接着一声招呼不打便直接抛上了天。
沈梏大惊失色:“留活口啊!我脑袋要碰天花板了!”
罗裕摇摇头,见怪不怪地直接把休息室的门关上了。
成员之一的崔瀚封捏着沈梏腰间的痒痒肉,慢吞吞地揉搓:“刚刚我们可都听见了,台下那么多人,全是叫你名字的。沈梏啊,爽不爽?”
沈梏笑得泪花都出来了:“爽爽爽,爽!行了吧?疯子,哈哈哈你别搞我了,我不行了哈哈哈哈……”
崔瀚封名字里带个“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有了个“疯子”的外号,沈梏喊起来尤为顺口。
沈梏怕痒,被崔瀚封拿了弱点,只能边笑边求饶。由于过分激烈的笑,他那张白嫩的脸涨得通红,艳色隔着粉底透了出来,红润的唇微张着,颤颤巍巍的长睫毛上挂了一滴泪。
这模样真是……
崔瀚封不知怎么有些不敢再看下去,他别开眼,粗声粗气地吼了一句:“今天你请客!”
沈梏气都喘不匀了,脱力地拍着他的手臂:“请客……我请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