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是现在不一样了吧。”万景靖说
“哪儿不一样呢?”郑灏追问,意思是以他们俩这么多年了,不管关系怎么变,是以前的暧昧还是现在正式在一起,在音乐和自我的问题上,应该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万景靖看着手机,似乎在思考该怎么表达。
“以前总想让你成熟点儿,自己也能管好自己。
现在的话,可能是觉得互补也挺好的。”
他说,几句话就动摇了郑灏的军心:
“能一直保持自我是幸运的,一个人的时候是没办法,要妥协。
但是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就不必要同时消耗才华了。”
“靠!去他们的吧。”
郑灏挂了电话,跟打了鸡血似的回到排练室,开门迎头就是这一句。
幸好摄像师已经撤了,不然小洁又要去跟导演组沟通删除。
咸鱼刚趴桌上眯了会儿,这几天都快被磨成咸鱼干了,听见这动静激灵一下,”嗷“一嗓子弹了起来。
郑灏总是恶人先告状:“鬼叫什么?捅你前列腺了?”
被骂的人没反应过来,陈西岳先听不下去了:“你怎么骂人也这么 gy 啊?”
“不好意思,脱口而出了”,郑灏恬不知耻道。
他着急说自己的想法:“但是我刚才有点想通了,咱们别纠结这个深度立意了,这个状态怎么都磨不出来,还不如唱自己想唱的。”
他把万景靖的原话重复了一遍:“越自由越有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