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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盛没必要这么做,如果说冷盛执着要这么做的话,那应染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冷盛是为了针对他,但他也清楚冷盛不是那样的人。

应染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他是怎么想的?冷盛在这一瞬间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自从听到应染回国的消息之后就已经失控了,当年的事情其实他心里对应染是有怨的,但仍旧控制不住的想见应染,所以才会为了见他出现在了宴会上。

冷盛这几年也曾想过应染对于自己而言究竟算什么,自己对于应染而言又算是什么。

一切似乎从五年前他和应染再次见面的时候起,就完全失控了。

他没想到应染会主动接近他,而应染还跟小时候一样,让人觉得温暖,只是幼年的事情应染已经不记得了。

他一向不喝酒,爷爷自他年幼的时候就告诫他,身为冷氏继承人,他得随时保持清醒,但是应染给他倒的,他却不想拒绝。那是他第一次醉酒,醉酒的感觉并不是很差,微醺的感觉甚至让人有些迷恋。

他当时没想理会靠过来的那个人,那人无端的靠近让他觉得不舒服,但应染在那时说“这是我的人”,这句话本身却让他有些触动。

这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种话,他当时是真的不明白,于是他问了应染他说这句话的含义,应染笑着承认对他图谋不轨,还对他动手动脚。

他那时并不成熟,与人交往方面也不是很熟练,并没能区分出应染是在开玩笑。

他认真思考了,他知道应染喜欢男人,他是男人,应染喜欢他,应染又没有男朋友,那他可以做应染的男朋友,他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他这样想,也这样说了,然后应染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那天冷盛回到家之后就渐渐醒了酒,在那之后他一整夜都没有睡,只等着漫漫长夜过去,然后告诉应染,他还记得,记得他,也记得他答应过的话。

只是没想到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他就见到应染在赴约的同时跟其他人调情。

冷盛听说过关于应染的很多事,他不希望自己也是他漫不经心的玩伴之一,所以吃醋的想要占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