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震动的手机打破了沉寂的气氛,他俩低头看着茶几上的手机,是江封的。东西还没拿起来,沙发上正在充电的另一支手机也响起来。
他俩四目相对,各打各的电话,之前的谈话被迫中止,两人一起出门。
江封被公司的事缠住,江慈去接杨寻。
那家伙昨天喝醉酒被代驾送回家,晚上找水喝不看路从二楼楼梯上滚下去。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感知不到疼痛,就这么趴在地板上又睡过去,早上睁开眼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小腿不听使唤了,哀嚎着给江慈打电话求救。
从医院出来,江慈还要伺候小腿骨折的杨寻吃饭,半封闭的包厢里,江慈静坐在一边,承受着杨寻向他投来的幽怨眼神。
“真是我的好兄弟都不跟我说你有了对象这事。”杨寻像个怨妇似的唠叨。
江慈叹一口气,“再说一边,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咋可能!就算你不喜欢人家,那小子也稀罕你!昨天那顿饭吃的,他那俩眼珠子都快黏你脸上了!”
“……”
“干嘛这样看我,还不信啊?我说真的,哥们啥时候失误过,你个恋爱经验为零的菜鸟,就要听我们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师来给你分析,懂不懂?”
江慈听的头疼,看向杨寻的眼神带着一丝恳求,“你告诉我,一个alha要怎么标记一个beta?假如是你,你会对你的炮友产生感情么?”
杨寻木讷的盯着江慈,“合着你们只是打炮啊。”
“不然呢。”
“啊这,可你不完全是beta啊,我记得初中体检,你拿到的报告性征是……”
江慈扶额打断他,“别提了,就因为那次体检,我爸妈认定我将来没有能力接管公司,才开始培养外人接班,谁知道当时学校合作的医院是不是什么草台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