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闻言缓缓的点头,道:“哦,你言下之意,那就说是后天剪的了?唉,体之发肤,受之父母,不可弃之,昌公你也真是捣蛋,闲的没事剪什么头发,若是让你爹娘看到,岂不得被你顽皮的吐血?”
昌豨气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怒道:“你知道个屁!老子跟他们的关系不好,就是要气死他们!怎么样,不可以吗?!”
“那也不用一剪到底啊,剃的这么干净,还能再长出来吗?你这明显的损人不利己啊……下面没剃吧?”
昌豨:“……”
那边厢的吕玲绮瞧了瞧大动肝火的昌豨,又看了看一脸郑重其事的袁尚,一直以来平淡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噗嗤”一声忍不住笑的喷了出来。
昌豨见适才在他面前一直被他调笑取乐的吕玲绮此刻居然反过头来笑话他,一脸老脸越发的是挂不住了,猛然一拔腰间宝剑,就要上去跟袁尚拼命。
吕玲绮面色一正,同样也是拔剑出鞘,转脸冷然道:“昌公,几句戏言而已,何必当真呢?”
昌豨面色阴冷的看了吕玲绮手中的宝剑一眼,权衡一下利弊,缓缓的将宝剑收入鞘囊,硬是挤出一个笑容道:“贤侄女勿怪,只是这儿子说的话太过气人,老夫一时不慎,失态,失态了。”
袁尚闻言顿时有些不满,道:“哎哎,你这人怎么骂人呢!乖儿子骂谁呢?”
“乖儿子骂你……放屁!你才是儿子!你他娘的是孙子!孙子!”
袁尚毫不相让,立刻反唇相讥:“你龟孙子。”
昌豨:“……”
过了好一会,终见以口齿歹毒,一向喜欢嘴上占便宜的昌豨颓丧的跪倒在坐塌之上,一脸失神的望着大厅深处,两只铜铃大的眼睛空洞无神,满面都充满了无助的挫败感。
袁尚深深的吸了口气,同情看了昌豨一会,认真的问道:“服了吗?还玩不?”
昌豨冷冷的白了他一眼,没有吱声。
“不玩我就说正事了。”袁尚张口将话题转移。